第二十四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二十四章
早晨的陽光很好, 中島凜白色的發絲染上幾絲太陽灑落的光芒，隨著下落漸漸消失。
從高樓上跳下輕盈地落地，中島凜穩穩站在灰白的街道上，被結界包裹的她沒有引起晨起上班族的註意。
目光看向街道的另一側, 中島凜擡頭看向讓自己停下來的東西, 一家烘焙店。
上次在這裏買的甜食被禪院甚爾吃了, 她想再買一份, 中島凜眼中是雀躍的光。
走了幾步，中島凜邁出的腳步停下, 白發落在身後，猶豫想到, 電視裏面女主角的媽媽不吃甜食。
我也是媽媽, 紫色的眼眸中閃動，靈魂反覆糾結要不要去買, 白皙的臉頰也出現了反應, 淺淺的紅色染了半邊臉頰。
漸漸的，她的目光堅定下來, 收回邁出的一步。中島凜轉身回家，我也不要吃, 這是修行！
禪院甚爾把禪院惠放下, 一手把敦拎起來，放進樓下的小床, 看著這小子, 他覺得不放心。
禪院甚爾看向禪院惠, “你來看住他。我去廚房。”
中島敦在小床裏翻身坐起, 老虎玩偶圈在懷裏，眼睛清亮, 他很喜歡剛剛趴在禪院甚爾手臂上走下樓梯的感覺。
從老爸懷裏下來後走到小床旁，禪院惠正一手扶著小床邊緣，“我知道的，老爸。”
禪院惠擡頭看禪院甚爾，還未開口，表情就暴露了自己在想問什麽。
“我不知道。”禪院甚爾一眼就看出他想問中島凜去哪了，但是這件事他也不知道，回答不了禪院惠，“你可以自己問她。”
望著禪院甚爾走進廚房的背影，禪院惠有些失落地想，他昨天晚上還和中島姐姐說晚安，今天早上她就不見了。
中島敦感覺到了什麽，保持原來的坐姿，小腦袋歪了歪，圓潤的眼睛看向禪院惠，“啊，啊？”哥哥？
敦？禪院惠聽到中島敦的聲音擡頭看他，註意力放在他的反應上。
敦的能力真的不是心靈感應嗎？禪院惠好奇地在心裏問，直覺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扭過身，中島敦感覺腦中有些暈，兩只小手臂支撐起身體，他半趴著湊近看哥哥，滿眼是自己不知道的不解，他不太理解哥哥說了什麽。
心靈感應就是你知道我在想什麽的意思。禪院惠下意識解釋。
他解釋了一下，中島敦明白了一點，坐起來啃住手指，“搖頭”是“不是”，變成一歲多的腦容量就讓他理解這麽一點，他轉了兩下腦袋。
看到他這個動作，禪院惠緩緩睜大眼睛，敦真的能知道他心裏說什麽!
試了幾遍，禪院惠發現敦只能理解簡單的話，他看著已經在小床上躺平的中島敦，也許敦長大了就知道覆雜的話什麽意思了。
神奇的是他也能感覺到一點敦的想法。他好像擁有了一個心意相通的家人。
世界意識再次來到東京咒術高專時劇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段的末尾。
山口嵐帶著微笑和家入硝子聊著化妝品，背景是五條悟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側目看著她們。
五條悟皺著眉，心裏莫名鼓動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對山口嵐的討厭占了上方，壓過了這種感覺。
在劇情主角看不見的地方，世界意識浮在空中將這個場景發生的劇情搜集送上高階世界，他看著曾經寫下的文字開始從劇本上消失。
他無法看見自己上傳的劇情內容，這些能量產生時為了匹配高階世界，已經不是他能解析的能量了。
但是，世界意識眼球左右轉動，嘴巴彎起，看來他們喜歡這個故事。他已經通過聚集在五條悟和山口嵐身上的能量看到了目標達成的未來。
這些能量，以後會是他的。他的。眼球顫動，世界意識得意地想，只要升級之後，給這些人類從屬重新打上烙印，他就能真正掌握這個世界。
高階世界內。
[螺旋起飛！今天，新飯出現了！]
[啊啊啊啊，我*****，男主好帥！]
[對對對，我也是，你不知道，他藍眼睛看我的時候，我呆了！]
[可惜，性格不好唉，他居然諷刺女主。我不喜歡。女主控]
[前面的，往後看看唄，我猜這番走得明面上相看兩相厭，暗地裏互相暗戀的套路]
[我看到他們學校名字還以為是現代風格，結果是古制的。]
[哈哈哈哈哈，前面有一個和我一樣只註意到高專兩個字的，哈哈哈哈]
[女主還挺溫柔的]
[我也覺得唉，不過她旁邊的老爺爺好像太恭敬了吧]
[我盲猜這個司機是個小反派！有沒有人蹲]
[你們居然沒人註意那個怪劉海！他看起來是溫柔男配啊！]
[不是，男主這個表情，哈哈哈哈，他是不是也想參與女生的話題]
[對吧，對吧，我也，就是那種，真是的，有什麽好聊的，我難道沒有吸引力嗎，哈哈哈哈]
——
中島凜回到家中的時候禪院甚爾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中島敦精力充沛地玩著玩偶，禪院惠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前沿翻看著手中的繪本。
“我回來了。”中島凜換上拖鞋，習慣地說了一聲。
聽t到門口的聲音，禪院甚爾睜開眼，側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禪院惠放下繪本擡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中島敦眼睛亮了，立刻就要爬過去。
走到客廳，看到他們都看著自己，中島凜淺淺笑著，走上前，“敦和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姐姐。我睡得很好，我昨天還夢見了兩只小狗。”禪院惠走到中島凜身邊，先是乖乖打招呼，然後高興地回答中島姐姐。
中島敦見到媽媽過來，拋下自己的小老虎，帶著點小任性一屁股坐起來不動了，伸手要媽媽抱。
中島凜看到敦的動作，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蹲下了，神情溫柔，先摸了摸禪院惠的頭發，“這樣嗎，很不錯的晚上呢。”
“嗯。”禪院惠點頭。再轉頭的時候看到老爸幽幽的眼神，你怎麽就乖乖讓她摸。禪院惠看回去，眼神表達：因為你從來不是順著頭發摸的，老爸明明就一頓亂掃！所以才不要你摸。
禪院甚爾看懂了，心想，臭美。
回應了禪院惠，中島凜看向自己兒子，看著他那副求抱的小摸樣，她笑了起來，伸出手，“敦，到媽媽這裏來，你會站起來了嗎？”
站在旁邊的禪院惠在中島凜逗中島敦時，也用鼓勵的眼神看他，今天早上他看到敦站起來了，這次一定也可以。
中島凜期待著敦能回應她，內心的不安隨著中島敦的動作鼓動。
中島敦看著媽媽伸出手，知道她不過來，氣呼呼，媽媽不來抱他，他也不要去找媽媽。可是媽媽出聲後他又感覺自己好難過。
是媽媽的心情。
伸出去的手放下，中島敦一點點撐起自己，紫金相間的眼睛看著地毯的花紋，直覺想，不能讓媽媽擔心。
時間好像被放慢，目光中是中島敦努力站起來的小身體，中島凜看著他慢慢站起來，朝著自己笑出一個傻氣的笑容。
紫眸壓下升起的濕意，嘴角牽出一個笑，她的敦會好好長大的。
中島敦站起來向媽媽張開短短的手臂。
走上前，中島凜抱起還努力站著的中島敦，感受著懷裏的體溫，相似的白色的發尾互相交纏。
中島凜白皙的手指扶著中島敦的後背，她認真感受著心中的情緒，悲傷，感動，開心最後都變成幸福。
輕聲笑著，中島凜和往常一樣溫柔地笑著，“媽媽今天很驚喜哦。”
松開中島敦，中島凜讓他坐下，自己坐在一旁。
她笑看著他，點了點他的小鼻子，“敦很努力呢。”你會恢覆的。
再次看到敦站起來後，禪院惠眼中還是出現驚喜，見證了中島敦的成長，惠惠也很開心。
安靜在一旁看著三人互動，眼前的場景，他再看多少次也不會覺得無聊，禪院甚爾的視線落在中島凜的笑容和眼睛上，一眼之後。
他看出了她的改變。那雙眼睛的深處比初見的她多了很多情感，不再是努力展現出來的感情，而是自然而然顯露真實的感情。
這個發現讓禪院甚爾也笑了起來，心中止不住地喜歡得越來越深，腦中再次出現了疼痛。
中島凜多加了那幾道封印，讓自己身上洩露的氣息減弱，禪院甚爾無法再次從中島凜那裏獲得力量，需要自己抵抗劇情。
“這真是。”禪院甚爾忍受著疼痛，內心分辨著自己的感情，他這個渾渾噩噩活著的性子讓他忘記追究上次是怎麽回事了。
額頭的肌肉緊繃著，禪院甚爾眼前黑了一刻，他感覺到有什麽在引導他去想：
中島凜之前的一切情感都是裝的，那她對你，對你兒子的表現全是裝的，為什麽喜歡她，這樣一個所有情緒都是裝出來的人有什麽值得喜歡的。
你都不知道她什麽表現是真的，也許她不喜歡你，也不喜歡你的兒子，何必喜歡她。
禪院甚爾聽著內心嗤笑，不屑去理會這些聲音。
在他面前偽裝的人太多了，看對方做了什麽比去追究這個人為了什麽做更有利。
何況他一早就清楚中島凜的情感流於表面，阿七，這個他一眼看透的女孩掩飾得並不好。
他依然會喜歡她，說到底。
禪院甚爾沒理會那些聲音，戲笑自己，他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就是看中了阿七這份不懂。
如果她一開始表現得成熟，明知道對方有個愛著的小孩，他不會起將惠給她養的心思。
在阿七認知最少的時候介入對方的生活，一點點滲透她的生活讓她習慣自己，他也不過是貪戀這份自己能掌控的溫暖。
他知道阿七的每一次變化，知道她每一句話的真實性，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前，這樣的安全感足夠讓禪院甚爾留在中島凜身邊。
要說“何必喜歡”，禪院甚爾控制面部神經，讓自己的表情恢覆常色，看著因為自己出聲看過來的中島凜。
他不想讓她擔心。比起阿七，他這種劣跡斑斑的人才是何必被喜歡。
“甚爾？”中島凜剛剛鼓勵完中島敦就聽到禪院甚爾的聲音，轉頭看他。她沒有錯過對方的表情變化。
中島凜起身走到禪院甚爾身邊，在禪院惠和中島敦的目光中靠近他，“你還好嗎？”
頂住疼痛，禪院甚爾看著靠近的中島凜笑起來，好心情地在心裏回了那些聲音一句，那又怎樣。
她叫我甚爾了，她會是我的，我喜歡。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早晨的陽光很好, 中島凜白色的發絲染上幾絲太陽灑落的光芒，隨著下落漸漸消失。
從高樓上跳下輕盈地落地，中島凜穩穩站在灰白的街道上，被結界包裹的她沒有引起晨起上班族的註意。
目光看向街道的另一側, 中島凜擡頭看向讓自己停下來的東西, 一家烘焙店。
上次在這裏買的甜食被禪院甚爾吃了, 她想再買一份, 中島凜眼中是雀躍的光。
走了幾步，中島凜邁出的腳步停下, 白發落在身後，猶豫想到, 電視裏面女主角的媽媽不吃甜食。
我也是媽媽, 紫色的眼眸中閃動，靈魂反覆糾結要不要去買, 白皙的臉頰也出現了反應, 淺淺的紅色染了半邊臉頰。
漸漸的，她的目光堅定下來, 收回邁出的一步。中島凜轉身回家，我也不要吃, 這是修行！
禪院甚爾把禪院惠放下, 一手把敦拎起來，放進樓下的小床, 看著這小子, 他覺得不放心。
禪院甚爾看向禪院惠, “你來看住他。我去廚房。”
中島敦在小床裏翻身坐起, 老虎玩偶圈在懷裏，眼睛清亮, 他很喜歡剛剛趴在禪院甚爾手臂上走下樓梯的感覺。
從老爸懷裏下來後走到小床旁，禪院惠正一手扶著小床邊緣，“我知道的，老爸。”
禪院惠擡頭看禪院甚爾，還未開口，表情就暴露了自己在想問什麽。
“我不知道。”禪院甚爾一眼就看出他想問中島凜去哪了，但是這件事他也不知道，回答不了禪院惠，“你可以自己問她。”
望著禪院甚爾走進廚房的背影，禪院惠有些失落地想，他昨天晚上還和中島姐姐說晚安，今天早上她就不見了。
中島敦感覺到了什麽，保持原來的坐姿，小腦袋歪了歪，圓潤的眼睛看向禪院惠，“啊，啊？”哥哥？
敦？禪院惠聽到中島敦的聲音擡頭看他，註意力放在他的反應上。
敦的能力真的不是心靈感應嗎？禪院惠好奇地在心裏問，直覺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扭過身，中島敦感覺腦中有些暈，兩只小手臂支撐起身體，他半趴著湊近看哥哥，滿眼是自己不知道的不解，他不太理解哥哥說了什麽。
心靈感應就是你知道我在想什麽的意思。禪院惠下意識解釋。
他解釋了一下，中島敦明白了一點，坐起來啃住手指，“搖頭”是“不是”，變成一歲多的腦容量就讓他理解這麽一點，他轉了兩下腦袋。
看到他這個動作，禪院惠緩緩睜大眼睛，敦真的能知道他心裏說什麽!
試了幾遍，禪院惠發現敦只能理解簡單的話，他看著已經在小床上躺平的中島敦，也許敦長大了就知道覆雜的話什麽意思了。
神奇的是他也能感覺到一點敦的想法。他好像擁有了一個心意相通的家人。
世界意識再次來到東京咒術高專時劇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段的末尾。
山口嵐帶著微笑和家入硝子聊著化妝品，背景是五條悟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側目看著她們。
五條悟皺著眉，心裏莫名鼓動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對山口嵐的討厭占了上方，壓過了這種感覺。
在劇情主角看不見的地方，世界意識浮在空中將這個場景發生的劇情搜集送上高階世界，他看著曾經寫下的文字開始從劇本上消失。
他無法看見自己上傳的劇情內容，這些能量產生時為了匹配高階世界，已經不是他能解析的能量了。
但是，世界意識眼球左右轉動，嘴巴彎起，看來他們喜歡這個故事。他已經通過聚集在五條悟和山口嵐身上的能量看到了目標達成的未來。
這些能量，以後會是他的。他的。眼球顫動，世界意識得意地想，只要升級之後，給這些人類從屬重新打上烙印，他就能真正掌握這個世界。
高階世界內。
[螺旋起飛！今天，新飯出現了！]
[啊啊啊啊，我*****，男主好帥！]
[對對對，我也是，你不知道，他藍眼睛看我的時候，我呆了！]
[可惜，性格不好唉，他居然諷刺女主。我不喜歡。女主控]
[前面的，往後看看唄，我猜這番走得明面上相看兩相厭，暗地裏互相暗戀的套路]
[我看到他們學校名字還以為是現代風格，結果是古制的。]
[哈哈哈哈哈，前面有一個和我一樣只註意到高專兩個字的，哈哈哈哈]
[女主還挺溫柔的]
[我也覺得唉，不過她旁邊的老爺爺好像太恭敬了吧]
[我盲猜這個司機是個小反派！有沒有人蹲]
[你們居然沒人註意那個怪劉海！他看起來是溫柔男配啊！]
[不是，男主這個表情，哈哈哈哈，他是不是也想參與女生的話題]
[對吧，對吧，我也，就是那種，真是的，有什麽好聊的，我難道沒有吸引力嗎，哈哈哈哈]
——
中島凜回到家中的時候禪院甚爾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中島敦精力充沛地玩著玩偶，禪院惠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前沿翻看著手中的繪本。
“我回來了。”中島凜換上拖鞋，習慣地說了一聲。
聽t到門口的聲音，禪院甚爾睜開眼，側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禪院惠放下繪本擡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中島敦眼睛亮了，立刻就要爬過去。
走到客廳，看到他們都看著自己，中島凜淺淺笑著，走上前，“敦和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姐姐。我睡得很好，我昨天還夢見了兩只小狗。”禪院惠走到中島凜身邊，先是乖乖打招呼，然後高興地回答中島姐姐。
中島敦見到媽媽過來，拋下自己的小老虎，帶著點小任性一屁股坐起來不動了，伸手要媽媽抱。
中島凜看到敦的動作，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蹲下了，神情溫柔，先摸了摸禪院惠的頭發，“這樣嗎，很不錯的晚上呢。”
“嗯。”禪院惠點頭。再轉頭的時候看到老爸幽幽的眼神，你怎麽就乖乖讓她摸。禪院惠看回去，眼神表達：因為你從來不是順著頭發摸的，老爸明明就一頓亂掃！所以才不要你摸。
禪院甚爾看懂了，心想，臭美。
回應了禪院惠，中島凜看向自己兒子，看著他那副求抱的小摸樣，她笑了起來，伸出手，“敦，到媽媽這裏來，你會站起來了嗎？”
站在旁邊的禪院惠在中島凜逗中島敦時，也用鼓勵的眼神看他，今天早上他看到敦站起來了，這次一定也可以。
中島凜期待著敦能回應她，內心的不安隨著中島敦的動作鼓動。
中島敦看著媽媽伸出手，知道她不過來，氣呼呼，媽媽不來抱他，他也不要去找媽媽。可是媽媽出聲後他又感覺自己好難過。
是媽媽的心情。
伸出去的手放下，中島敦一點點撐起自己，紫金相間的眼睛看著地毯的花紋，直覺想，不能讓媽媽擔心。
時間好像被放慢，目光中是中島敦努力站起來的小身體，中島凜看著他慢慢站起來，朝著自己笑出一個傻氣的笑容。
紫眸壓下升起的濕意，嘴角牽出一個笑，她的敦會好好長大的。
中島敦站起來向媽媽張開短短的手臂。
走上前，中島凜抱起還努力站著的中島敦，感受著懷裏的體溫，相似的白色的發尾互相交纏。
中島凜白皙的手指扶著中島敦的後背，她認真感受著心中的情緒，悲傷，感動，開心最後都變成幸福。
輕聲笑著，中島凜和往常一樣溫柔地笑著，“媽媽今天很驚喜哦。”
松開中島敦，中島凜讓他坐下，自己坐在一旁。
她笑看著他，點了點他的小鼻子，“敦很努力呢。”你會恢覆的。
再次看到敦站起來後，禪院惠眼中還是出現驚喜，見證了中島敦的成長，惠惠也很開心。
安靜在一旁看著三人互動，眼前的場景，他再看多少次也不會覺得無聊，禪院甚爾的視線落在中島凜的笑容和眼睛上，一眼之後。
他看出了她的改變。那雙眼睛的深處比初見的她多了很多情感，不再是努力展現出來的感情，而是自然而然顯露真實的感情。
這個發現讓禪院甚爾也笑了起來，心中止不住地喜歡得越來越深，腦中再次出現了疼痛。
中島凜多加了那幾道封印，讓自己身上洩露的氣息減弱，禪院甚爾無法再次從中島凜那裏獲得力量，需要自己抵抗劇情。
“這真是。”禪院甚爾忍受著疼痛，內心分辨著自己的感情，他這個渾渾噩噩活著的性子讓他忘記追究上次是怎麽回事了。
額頭的肌肉緊繃著，禪院甚爾眼前黑了一刻，他感覺到有什麽在引導他去想：
中島凜之前的一切情感都是裝的，那她對你，對你兒子的表現全是裝的，為什麽喜歡她，這樣一個所有情緒都是裝出來的人有什麽值得喜歡的。
你都不知道她什麽表現是真的，也許她不喜歡你，也不喜歡你的兒子，何必喜歡她。
禪院甚爾聽著內心嗤笑，不屑去理會這些聲音。
在他面前偽裝的人太多了，看對方做了什麽比去追究這個人為了什麽做更有利。
何況他一早就清楚中島凜的情感流於表面，阿七，這個他一眼看透的女孩掩飾得並不好。
他依然會喜歡她，說到底。
禪院甚爾沒理會那些聲音，戲笑自己，他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就是看中了阿七這份不懂。
如果她一開始表現得成熟，明知道對方有個愛著的小孩，他不會起將惠給她養的心思。
在阿七認知最少的時候介入對方的生活，一點點滲透她的生活讓她習慣自己，他也不過是貪戀這份自己能掌控的溫暖。
他知道阿七的每一次變化，知道她每一句話的真實性，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眼前，這樣的安全感足夠讓禪院甚爾留在中島凜身邊。
要說“何必喜歡”，禪院甚爾控制面部神經，讓自己的表情恢覆常色，看著因為自己出聲看過來的中島凜。
他不想讓她擔心。比起阿七，他這種劣跡斑斑的人才是何必被喜歡。
“甚爾？”中島凜剛剛鼓勵完中島敦就聽到禪院甚爾的聲音，轉頭看他。她沒有錯過對方的表情變化。
中島凜起身走到禪院甚爾身邊，在禪院惠和中島敦的目光中靠近他，“你還好嗎？”
頂住疼痛，禪院甚爾看著靠近的中島凜笑起來，好心情地在心裏回了那些聲音一句，那又怎樣。
她叫我甚爾了，她會是我的，我喜歡。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